舒年姝瑟缩在海晏堂角落。
她只有七天时间,只要不是夜启淮把她从海晏堂丢出去,她自己绝对不会主动出去。
舒年姝身子经过特殊药材的浸泡比寻常的姑娘家要敏感十倍不止。
刚才一番摩擦,舒年姝只觉得自己腿想不自觉的并拢收紧,胸前的乳儿也不受控制的吐露乳汁儿。
胸前的襦裙胸口也已经被满溢出来的乳汁打湿,外罩的绸衫本就薄如蝉翼,胸口的狼狈湿迹根本就遮掩不住。
从夜启淮的海晏堂回到夜老夫人为她指派的屋子距离不远不近,舒年姝就这幅形容回去的话保不齐会被一众丫鬟家丁看了笑话。
现如今已将进入秋,海晏堂内因夜启淮要平心静气,磨炼皮骨,还未笼火盆。
门缝窗沿透进来的丝丝晚风,将舒年姝激的浑身战粟,她若是在海晏堂守上一夜必定会风寒。
舒年姝咬了下银牙,和自己的前程性命相比,风寒算不得什么。
她脚步轻缓的绕过屏风,扫视一圈,最终将目光落在正中的两个蒲团上面。
舒年姝想了想,将自己随身带的帕子搁在隐隐还有吐露乳汁的两团白肉之前。
又把襦裙半褪挂在两条白嫩的膀子上,做出试图将襦裙的胸口处风干无意透漏春色的样子。
夜启淮走到旁边的厢房,让下人抬进来两桶热水。
待水备好,夜启淮踏进硕大的木桶中。
褪下宽大的僧袍某处高昂。
夜启淮虽然一心向佛,心性不是一般凡夫俗子可比拟,但到底也是血气方钢的男子。
少时也曾有过些不受自控的反应,但是从未有过像这样迟迟不消退的欲火。
能找来舒年姝这样的妖精,舒琳琅还真是有几分本事。
“净心守志,可会至道。譬如磨镜,垢去明存......”
夜启淮在木桶中端坐,口中默念静心佛偈。
闭上眼脑中却不断回闪那双水雾朦胧的眸子,他中欢情散将她压在身下时,那双泫然欲泣又伺机待发的双眼睛,还有那团柔软饱满的软肉和像是能被他随手折断的蜂腰。
刚才明明是进去了一点的......
夜启淮回过神来时,平时翻经拈珠的手已经放在了某地。
夜启淮猛地从水桶中坐起。
他这是在做什么?
“来人!换两桶冷水进来!”
半响,夜启淮从厢房沐浴回来,推开门未见舒年姝的身影。
只是房中尽是浮动的乳香。
香甜绵长,勾人心魄。
明明不是魅惑勾人的气味,就总是叫人浮想联翩。
夜启淮浑身肌肉一紧,叹了口气。
屏除杂念,继续往里面走。
舒年姝小小一团,蜷缩在明黄色的蒲团上貌似已经睡熟。
舒年姝半跪着在蒲团上面,将脸紧扣在蒲团上面,夜启淮看不见她的脸,但是浑圆挺翘的蜜臀和蜂腰却一览无余。
绯红色襦裙半解,硕果堪堪用肚兜遮挡,只是两边的春光根本兜不住。
夜启淮俯身想将舒年姝叫醒。
舒年姝却在睡梦中嗫嚅出声。
“别打,别打。”
夜启淮俯身细听。
“你说什么?”
舒年姝声音细糯,带着哭腔。
“求求你们,别打我姨娘,我们不要炭火了,别打。”
夜启淮动作一顿,回身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释迦牟尼,佛相悲悯,俯瞰众生。
夜启淮静默了半响,才将舒年姝抱起进了内堂,舒年姝在夜启淮看不见的角度,偷偷勾起了唇角。
夜启淮将舒年姝放在千工拔步床上,刚想抽身而走,舒年姝却紧紧的攥住了夜启淮的袖袍。
舒年姝比谁都清楚她虽然被调教的媚视烟行,但到底是才十几岁的少女,双眼紧闭时会不自觉的流露出几分孩童的稚气出来,就算天下最冷硬的男人也会有几分心软。
既然夜启淮是佛子,她就要抓住他的慈悲心肠。
舒年姝顺着袖袍摸索到夜启淮的修长的手,将自己的柔软纤小的脸紧紧贴合上去,
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舒年姝口中还念念有词。
“姨娘,知棠胸口涨的难受。”
“姨娘,你给知棠揉一揉。”
舒年姝边说边将夜启淮的大手引领到自己怀中。
夜启淮发觉舒年姝的手有些烫的不正常,他试着抽动了下被舒年姝握在手中的手,却被舒年姝更加用力的拉了回去。
舒年姝做出一副被丢弃的小动物的神情,将然委屈的呜咽起来。
做戏做全套,舒年姝既然已经进了内堂,就万不能让舒琳琅再看见自己如同春二一样被夜启淮赶出去。
“姨娘,知棠是真的难受,没有撒谎,姨娘摸摸就知道了。”
夜启淮刚晃神一瞬,舒年姝就将他的手覆在了她身上。
舒年姝满足的嘤咛了一声
夜启淮的手隔着顺滑的布料贴上了舒年姝的软肉上。
夜启淮的脑子轰然炸开一片白芒。
手下的东西软若云霞,还隐隐有潮湿的触感。
舒年姝不满夜启淮为什么迟迟没有动作,她拱起身子将自己更贴近夜启淮的手。
夜启淮的手似乎十分纠结犹豫,僵硬的停留在舒年姝的身上迟迟没有动作。
舒年姝胸口确实是越来越胀,仿佛要涨裂开一般,舒年姝不满的扭动身子,口中嗫嚅着道让‘姨娘’帮帮她。
“姨娘,知棠真的很难受。”
舒年姝忍不住啜泣起来,还紧闭着双眼将自己的眼泪蹭夜启淮的手上。
妄图用眼泪唤起夜启淮的怜悯之心。
夜启淮望着这泪,忽然鬼使神差般,缓缓将舒年姝的衣裳掀开,用微凉的手指慢慢捻弄。
“姨娘,知棠还是很胀。”
舒年姝得寸进尺的攥住夜启淮的手,引导他更加用力的挤压。
可夜启淮却突然回过神般,将手抽走了。
舒年姝心中暗叹一声,面上依旧装作受了风热,涨奶难受的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舒年姝竟昏昏沉沉的真的陷了梦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