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帅哥的衣服回了宿舍。
为了把上边的血迹清洗干净,我特地拆了一块内衣皂。
费力地把衣服洗完,我听见室友在抱着手机嘿嘿傻笑。
「看啥呢,晚晚,笑那么开心。」
「谁说人靠衣裳马靠鞍,有的人长得不好看就是不好看,不像我们校草,身上裹件老头衫都辣么帅。」
老…老头衫?
我眼皮重重一跳,低头看她的手机。
果然,是公交车帅哥。
「他是校草?」
晚晚抬头盯了我一会,「我懂了,你不需要靠帅哥活命。」
我按耐住突突跳动的心脏,面不改色地开口,「谬赞谬赞。」
「诺,好好看看」,晚晚把手机怼到我面前,「程寄屿,大三计算机系的,咱校校草。也对,你不认识也正常。」
「不过,校草这是转性了呀,之前他恨不得往身上裹八件衣服。」
「为啥呀?」
「还能为啥,我们学校一群老色批,看见没,大晚上回个宿舍都能被拍上表白墙。」
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抓拍的人角度清奇,正好在程寄屿经过路灯时偷拍,而他正正好抬了一下胳膊。
灯光打在他的侧脸,薄薄的老头衫虚虚地挂在身上,不得不说,有点小诱人。
我想起来今天他腰的触感,脸渐渐红了。
这哥们,走光了都不知道,我腹诽。
「诶,别看了,反正你对帅哥不感兴趣。」
晚晚把手机给收了。
我只能悻悻地爬上床。
……
夜里两点,我脑海里老是循环公交车上的那段经历。
为了降火,我就刷手机,一刷就刷到了表白墙,我把墙里的程寄屿看了个遍。
然后,火大,我光荣地流鼻血了。
狼狈地去清洗,不经意间撇到了阳台上的白 T,我忽然想起来,目前,我似乎和程寄屿有点误会。
唰得一下,我感觉兜头一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