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过报警。
可生活、工作,一切都是正常的,他们甚至完全不限制我的行动自由,我也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他们曾经互换身份,甚至……共享过我。
很快,公司下达通知,把我的岗位从市场部调动到管理部门。
升了职,却也不再接触市场业务。
大部分时候,我的工作就是协同严恪做最后的决策。
他和严慎的兄弟关系也在公司里流传开来。
以至于大部分人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就好像我给严慎灌了什么迷魂汤。
某个中午,我听到他们在茶水间议论,说我野心很大,想要兄弟通吃。
不能再拖了。
我得逃。
当天晚上,严恪乘飞机去外地谈生意。
回家的路上,我又一次碰到了陈樊。
他热情地邀请我一起吃晚饭,我满心想着明天出逃的计划,胡乱敷衍了几句。
最后,他表情黯淡下来:「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吗,卿卿?」
要离开的脚步一顿,我转头看着他。
给陈樊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
回家之后,严慎正在厨房里做菜。
听到动静,他转过身看着我,眼睛里闪过几分晦暗不明的光芒,又很快扬起我熟悉的笑容:「卿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