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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真心话我凭什么为你大冒险全文小说周屿林晚晚小说在线阅读

时间:2025-08-27 15:10:00

玩女巫的毒药,男友的“好兄弟”抽中了喂男友毒药。

惩罚牌刚翻开:【在赢家身上种三颗草莓。】“这有什么难的。”男友撩起上衣,

女兄弟熟练地指尖划过胸膛。埋头就吻了上去。种完草莓,她又一**坐在男友怀里。

“怎么还起反应了,不嫌丢人。”众人笑闹着起哄,直到我站起身,包厢一片寂静。“怎么,

玩不起啊?”女兄弟点了根烟,扯了扯嘴角往我男友怀里钻了钻。“游戏而已,

在场的兄弟都是工具人,看不惯你也选一个嘛,装什么清纯。

友买的四角裤发朋友圈:“不小心穿错了呢~”我反手把她的蕾丝内衣闪送到公司年会讲台。

快递小哥举着话筒:“陈丝丝女士!您落在别人男友家的**裤到货了!

”她哭着骂我恶毒时,我正把冰桶扣她头上:“清醒点,妹妹。”“喂毒药?哈,便宜你了,

周屿!”包厢里烟熏雾绕,劣质香水和酒精味儿混在一起,冲得人脑仁疼。

林晚晚的声音又尖又亮,带着点刻意的亲昵,盖过了背景音乐。

她手里捏着那***抽出来的“女巫的毒药”惩罚牌,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指尖在上面弹了弹,

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惩罚牌被她啪一声按在油腻的玻璃茶几上。【在赢家左胸口种三颗草莓。

】“这有什么难的。”林晚晚挑着眉,眼神扫过坐在我对面的周屿,带着**裸的挑衅。

周屿,我那个交往了快两年的男朋友,此刻像个被下了指令的提线木偶,

脸上挂着点无奈又纵容的笑,竟然真的抬手,慢悠悠地撩起了他那件骚包的紧身黑T恤下摆。

一片精瘦的腹肌暴露在五颜六色的镭射灯下。林晚晚嗤笑一声,身子前倾,伸出食指,

带着点狎昵的意味,在周屿左胸口那颗小小的、深褐色的痣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啧,

小樱桃。”话音未落,她甚至没给我反应的时间,直接埋头就吻了上去。红唇像盖章一样,

用力地、带着***的声音,在周屿光滑的皮肤上烙下第一个深红色的印记。一个,两个,

三个。包厢里瞬间炸开了锅。口哨声、哄笑声、啤酒瓶碰撞的叮当乱响,

还有几个周屿的“好兄弟”拍着桌子怪叫:“晚姐牛逼!”“屿哥爽不爽啊?

”周屿的表情有点僵,嘴角扯着,眼神飘忽,似乎想看我,又硬生生别开了脸。他没推开她,

只是身体微微后仰,肌肉绷紧了些。种完草莓,林晚晚心满意足地直起身,

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红晕。她看也没看我,就那么极其自然地,身子一旋,带着一股香风,

一**重重地坐进了周屿怀里!周屿被她撞得闷哼一声,下意识伸手扶住了她的腰。

林晚晚靠在他胸前,手指还戳着他刚被种过草莓的地方,声音又娇又媚,

还故意拔高让所有人都听见:“哟,怎么还起反应了?丢不丢人啊周屿?”她咯咯笑着,

扭了扭腰。“晚姐威武!”“屿哥不行啊,这就顶不住了?”哄笑声更加肆无忌惮,

像无数根针扎进我耳膜。那些平时称兄道弟的脸,此刻都扭曲着,

写满了看戏的兴奋和某种心照不宣的龌龊。血液冲上头顶,又在瞬间冻成冰碴子。

我猛地从卡座里站了起来。动作太大,身后的高脚凳被我带倒,哐当一声砸在地板上,

声音刺耳。包厢里那震耳欲聋的哄笑和音乐像是被一把无形的剪刀“咔嚓”剪断。

所有人像被按了暂停键,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空气凝固,

只剩下劣质音响里漏出的、不成调的鼓点余音。死寂。林晚晚最先反应过来。

她甚至没从周屿腿上挪开,只是懒洋洋地偏过头,斜睨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极尽嘲讽的弧度。

她慢条斯理地从自己低胸吊带裙的口袋里摸出一盒细长的女士香烟,抽出一根,

啪嗒一声点上。猩红的火点在昏暗里明灭。她深吸一口,烟雾缓缓吐出,

模糊了她带着刻薄笑意的脸。“怎么?”她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浓重的鼻音,

像裹了层黏腻的糖浆,又猛地淬上冰,“玩不起啊?”她把烟夹在指尖,

身体反而更往周屿怀里缩了缩,几乎整个后背都贴在他胸膛上。

周屿的手臂还僵硬地搭在她腰侧。她扯着嘴角,

下巴朝包厢里那群噤若寒蝉的男人扬了扬:“游戏而已,在场的兄弟都是工具人,看不惯?

”她嗤笑一声,眼神像淬了毒的钩子,“你也选一个嘛,装什么清纯。”1林晚晚话音刚落,

几十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钉在我身上,有尴尬,有探究,更多是等着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周屿脸上那点残存的僵硬瞬间化开了,堆起一个自以为圆滑的笑,伸手想拉我:“宝贝儿,

消消气,都是游戏嘛,你也随便挑一个,我绝对不吃醋。”他语气轻松,

仿佛刚才被另一个女人坐在怀里种草莓、被调侃起反应的,是另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我没动,

也没看他伸过来的手。视线越过他,落在林晚晚那张写满“你能奈我何”的脸上。

“哎呀——”林晚晚夸张地拖长了调子,手指在周屿肩膀上画着圈,声音又尖又利,

“玩不起干嘛来这种局啊?真——扫——兴~”她眼珠一转,带着施舍般的得意,忽然伸手,

从桌上那堆散乱的惩罚牌里随意抽了一张,看也不看就翻转过来,亮给所有人。“喏,

嫂子脸皮薄,我替她做个惩罚,这事儿就算翻篇儿了,行吧?”她笑得像只偷到鸡的狐狸。

牌上赫然写着:【选一位在场的异性接吻。】“噗!”林晚晚自己先乐了,握起粉拳,

不轻不重地捶在周屿胸口,发出一声闷响。“周屿,便宜你小子了!”她声音甜得发腻,

“刚没发挥好,来吧!”话音未落,她猛地用力,

一把将猝不及防的周屿狠狠推倒在身后宽大的沙发靠背上!

穿着热裤、线条紧实的大腿极其熟练地一跨,整个人直接骑坐上去!

低胸吊带根本兜不住那白花花的汹涌,紧紧挤压着周屿的胸膛。她双手捧住周屿的头,

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带着一股狠劲儿,狠狠地、深深地吻了下去!不是浅尝辄止,

是货真价实的、带着***声和纠缠的舌吻!“**!!”“晚姐牛逼!!

”“屿哥爽飞了吧!”短暂的死寂后,包厢瞬间被更猛烈的声浪掀翻。

那群兄弟像打了鸡血,一个个眼珠子瞪得溜圆,兴奋地拍桌跺脚,啤酒沫子乱飞。

有人甚至举起手机,闪光灯对着沙发上纠缠的两人咔嚓咔嚓就是一顿猛拍。下一秒,

我的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起来。解锁一看,是周屿那个叫黄毛的兄弟发来的微信,

照片高清**,角度刁钻,正是林晚晚和周屿深吻的特写。后面跟着一串文字,

透着屏幕都能闻见那股子下流的起哄味儿:「嫂子,晚姐帮你做惩罚,

还不赶紧给人家发个大红包啊!/坏笑/坏笑」一股冰冷的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却在胸腔里诡异地沉淀下来,烧成一片没有温度的灰烬。我扯了扯嘴角,竟然真的笑了出来。

踩着刚才被我带倒的高脚凳残骸,一步步朝沙发那边走过去。高跟鞋敲在油腻的地板上,

发出笃、笃、笃的声响,在一片喧嚣中异常清晰。“怎么,要打我啊?

”刚结束那个漫长湿吻的林晚晚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暧昧的晶莹水痕。她没擦,

就那么抱着胳膊,像只斗胜的孔雀,扬着下巴,得意又挑衅地看着我走近。“打什么啊妹妹?

”我脸上的笑容扩大,甚至带上了一点亲昵的疑惑,脚步没停。在距离沙发还有两步时,

我站定。目光扫过林晚晚那张妆容精致的脸,

扫过周屿被吻得有些红肿、眼神还带着点迷蒙的嘴唇。下一秒,

常年泡在健身房、硬拉能上一百公斤的双臂猛地爆发出力量!

我甚至没给他们任何反应的时间,两只手如同铁钳,一手一个,

狠狠揪住林晚晚和周屿的后脑勺!“嘭!!!”两颗脑袋带着巨大的惯性,

像两颗熟透的西瓜,在众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结结实实、毫无缓冲地撞在了一起!

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啊——!”“操!”两声凄厉的惨叫同时炸响。“哎哟,

这不是凑合你俩亲嘴儿呢嘛。”我声音甜得发腻,手上动作却凶悍如暴徒,

揪着那两颗痛得发懵的头颅,毫不留情地再次发力!“砰!砰!砰!

”玩起了节奏感十足的对对碰!沉闷的撞击声在死寂的包厢里回荡,像重锤砸在每个人心上。

“啊!疯子!放开!!”林晚晚终于从剧痛和眩晕中挣脱出一点意识,爆发出杀猪般的尖叫,

双手胡乱地抓挠拍打我的手臂,拼命挣扎。周屿则痛得整个人蜷缩起来,捂着头脸,

只剩下痛苦的抽气声。我顺势松开手,林晚晚像一滩烂泥一样从周屿身上滑落,

狼狈地跌坐在地。精心打理的卷发乱成一团鸟窝,口红糊了半张脸,

嘴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甚至鼻尖都磕破了皮,渗出血丝。她捂着脸,

疼得眼泪鼻涕糊在一起,哪还有半点刚才的嚣张气焰?“亲够了没?

”我甩了甩有点发麻的手腕,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林晚晚,笑容依旧灿烂,

“没够再来?”“就当替我做惩罚了嘛,”我学着林晚晚刚才的语气,拖长了调子,

“姐姐玩不起,妹妹玩得起呀~”林晚晚抬起头,那双描画精致的眼睛里,

嚣张彻底被惊恐和剧痛取代,泪水迅速蓄满,大颗大颗地滚落。“小灼!

”周屿终于缓过一口气,捂着青紫的额头和红肿的嘴唇,挣扎着坐起身,

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一丝被冒犯的恼怒,“你太过分了!

”其他几个看傻眼的兄弟这时也如梦初醒。黄毛第一个跳起来,撸起袖子,指着我的鼻子,

色厉内荏地吼:“沈灼!**疯了吧?这是北城!玩个游戏而已,你还真动手了?

当我们是死的?”“就是!给晚姐道歉!”“妈的,反了你了!

”包厢门就在这剑拔弩张的当口,“嘭”地一声被大力推开!“谁!

谁要欺负我们家小风筝啊!”一个拔高了八度、带着夸张怒气的男声炸响。紧接着,

八个身高绝对超过一米九、穿着紧身背心、肌肉虬结得如同健美先生的壮汉,

像一堵移动的肉墙,气势汹汹地涌了进来!瞬间把门口堵得严严实实,

昏暗的包厢都仿佛亮堂了几分。领头的是个染着银灰色头发、画着精致眼线的男人,

他捏着兰花指,目光如电般扫过包厢里剑拔弩张的众人,最后落在我身上,

表情瞬间从凶狠切换到泫然欲泣。我转过身,脸上那点虚假的笑容瞬间消失,眼圈一红,

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和哽咽,扑向领头的银发壮汉:“阿K!你们再不来,

我都要被这群人欺负死了呀!

”我指着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林晚晚和周屿那群义愤填膺的兄弟。

这几个都是我铁杆的gay蜜,平时在健身房和美容院腻歪在一起。

听说周屿攒的这局有林晚晚这号“女兄弟”在,姐妹们早就在隔壁开了包厢,点好了果盘,

就等着随时过来给我撑场子。“沈灼!”林晚晚像是终于抓住了反击的把柄,

顶着那张狼狈不堪的脸,尖声叫起来,手指颤抖地指向我身边那群肌肉**,

“你自己玩得这么花!带着这么多野男人!还有脸对我和屿哥有意见?你要不要脸!

”“妈呀!”阿K旁边的另一个壮汉,外号“大D”的,立刻捏着鼻子,皱着眉头,

一脸嫌恶地对着林晚晚的方向扇了扇,“这谁家粪车炸了?可别说话了妹妹,滂臭!

”林晚晚一口气噎在喉咙里,脸涨成了猪肝色。没等她继续输出,

我那几个嘴皮子比刻刀还利的gay蜜们,像连珠炮似的开火了。“哎哟喂,

谁能有你花啊好妹妹?”阿K翻了个惊天大白眼,掐着嗓子,

“玩个游戏啃上人家男朋友的嘴筒子了,啃得啧啧响,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牙口好?”“就是!

”大D叉着腰,声如洪钟,“这么喜欢裹,下辈子投胎当裹脚布吧你!

天妒英才啊~”“看看这脸皮,城墙拐弯儿加炮台都自愧不如!”“就是就是,那草莓种的,

啧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种地的呢!”刻薄话一句接一句,精准又毒辣,

砸得林晚晚浑身发抖,眼泪流得更凶了,气得嘴唇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周屿看着林晚晚这副惨样,脸上那点恼怒终于压不住了,心疼地皱起眉,

试图打圆场:“沈灼,差不多得了!适可而止行不行?”他往前一步,

下意识地把还在抽泣的林晚晚挡在身后。他旁边那个黄毛兄弟立刻帮腔,

矛头直指我:“沈灼!你自己带着这么些个男的,谁知道你私下什么货色?

**凭什么说我们晚姐?我们这帮人聚会多少年了!玩玩游戏有点肢体接触怎么了?

不是很正常的事吗?装什么清纯玉女啊?”另一个叫瘦猴的也猥琐地笑起来,

上下打量我:“就是,未必你还是个雏儿?装得跟真的一样!”周屿觉得这话太过了,

刚想开口呵斥。我直接抬手打断了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目光扫过黄毛、瘦猴那几个跳得最欢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哦?照你们这意思,

这种接吻、拥抱、坐大腿、摸腹肌的游戏,林晚晚跟你们在场每一个‘好兄弟’,都玩过咯?

”“那当然!”黄毛梗着脖子,一脸理所当然,“晚姐跟我们那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铁瓷!

我们拿她当亲妹妹看,谁他妈会在意这个!”“录下来了吗?”我偏过头,

语气轻松地问身边的阿K。阿K立刻掏出手机晃了晃,屏幕上赫然是某直播平台的界面,

弹幕刷得飞快,几乎看不清字。“开着呢宝贝儿!弹幕都他妈快刷疯啦!

都在问这群猴儿是哪家马戏团跑出来的!”“什么直播?!”“**录什么了?!

”周屿那群兄弟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惊恐地看向阿K手里的手机。

我迎着他们惊骇的目光,笑得人畜无害:“宋津年没跟你们提过?姐姐我呢,平时闲着没事,

搞搞法律科普,也算个不大不小的普法博主。”我顿了顿,欣赏着他们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

“你们这‘兄弟情深’的聚会玩法,我这小地方来的,还真是开了眼了。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我就好心开了个直播,让大家伙儿都见识见识,谁家的小畜生没拴好,

赶紧来认领一下呗?”“酒吧玩这种露肉亲密小游戏的哥们儿,”我声音陡然转冷,

带着明晃晃的恶意,“家里有老婆有女朋友的,最好都检查检查,防患于未然,

别染上什么不干不净的病!”“**你妈!沈灼!!”黄毛第一个炸了,眼睛赤红,

抄起手边一个空啤酒瓶就朝我冲过来!瘦猴几个也蠢蠢欲动。阿K和大D他们反应极快,

瞬间把我护在身后,八个壮汉往前一站,像一堵不可逾越的城墙。

阿K更是直接把直播镜头怼到了黄毛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上。“来!冲镜头笑一个!

让家人们看看你多威风!”黄毛举着酒瓶的手僵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其他想动手的兄弟也被这阵仗和直播镜头唬住了,死命拉住黄毛的胳膊,嘴里骂骂咧咧,

却没人真敢再往前冲。包厢里的气氛僵持到了极点。

几个兄弟把憋着的邪火全撒到了周屿头上。“操!周屿!**什么狗屎眼光!

看看你找的什么疯婆子!”“就是!把我们兄弟的脸都丢尽了!

”周屿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一阵青一阵白。他深吸一口气,拨开挡在前面的兄弟,

走到我面前,伸手想抓我的胳膊,语气带着强压的烦躁和一丝命令的口吻:“沈灼,

给我个面子,给晚晚道个歉,这事儿就算完了。行不行?”我好笑地拍开他的手,

像拂开一片灰尘。“面子?”我上下打量他,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讥讽,“你的面子?

值几毛钱?”周屿被我这眼神刺得一哆嗦,脸颊肌肉抽搐了几下,强忍着怒气,

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小灼,别让我难做行吗?你也知道自己刚才过分了,给晚晚低个头,

这事儿就翻篇了。都是这么多年的兄弟,较真就没意思了,闹大了对谁都不好。”“呵。

”林晚晚不知何时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虽然依旧狼狈,

但眼神又恢复了那种居高临下的刻薄。她冷笑一声,抬手就朝门口的服务生打了个响指,

声音又尖又响:“Waiter!给我开个帝王套!让我这位‘好嫂子’好好给我赔罪!

”我环顾这个装修浮夸、弥漫着廉价香薰和烟酒味的包厢。这场局,

是周屿为了把我正式介绍给他的兄弟圈攒的。地点选在“魅色”,这家KTV我有长期包房,

平时消费都是直接挂账。今天来之前,我就跟经理打过招呼,这间包厢挂我账上。结果呢?

刚来那会儿,林晚晚就咋咋呼呼地点了一堆死贵的洋酒,

美其名曰“第一次见面必须宰嫂子一顿”。现在这“帝王套”,又是十几万起步。

真把我当冤大头提款机了?我扯了扯嘴角,拎起放在卡座上的包:“酒,你们自己慢慢喝吧。

这种脏局,跟我不搭。”我目光扫过周屿,又扫过林晚晚,“恕不奉陪。”说完,

我抬脚就往外走。路过门口的服务生时,我停下脚步,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小刘,这次的消费,别记我账上。谁点的酒,找谁买单。

我跟这群人,不熟。”“得嘞,灼姐!”门口那个叫小刘的服务生立刻点头,声音洪亮。

话音落下的瞬间,包厢里所有人的脸,唰一下全白了!好巧不巧,

就在这死寂的档口——“嘭!嘭!嘭!……”一连串清脆的开瓶声炸响!

刚才被林晚晚叫来的服务生,正推着一个装饰浮夸的镀金小推车进来。

车上琳琅满目摆满了XO、黑桃A、唐培里侬……全是帝王套的标配!

服务生脸上带着职业微笑,动作丝滑流畅,手里握着开瓶器,像表演杂技一样,一个接一个,

把那些价格昂贵的酒瓶,全!部!起!开!了!瓶塞飞起的啪啪声,

此刻听在周屿和他那群兄弟耳中,无异于阎王爷催命的鼓点!

周屿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他再也顾不上什么面子兄弟情,一个箭步冲出包厢,

在走廊上猛地拽住我的胳膊,声音都变了调:“灼灼!别闹了行不行?算我求你!

大不了……大不了我让晚晚给你道歉!你何必这么咄咄逼人?闹成这样有意思吗?

”我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甩开他的手,力道之大,让他踉跄了一下。“别碰我,

”我看着他,眼神冰冷,“脏。”“MD沈灼你说谁脏呢!

”一声尖利的咒骂从身后传来!紧接着,一股冰凉的、带着浓重麦芽发酵气味的液体,

哗啦一下,从我头顶浇了下来!黏腻的啤酒顺着头发、脸颊往下淌,

瞬间浸透了我的衬衫领口。林晚晚举着空酒杯站在包厢门口,胸口剧烈起伏,

脸上混合着愤怒、狼狈和一种破罐破摔的疯狂。“装什么高贵!一个臭打官司的!告啊!

泼你酒犯法吗大律师?你告我去啊!”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长长的、沾着酒液的指甲,

像疯猫的爪子,猛地朝我的头发抓了过来!“**!你装什么!”我站着没动,

甚至没去擦脸上的酒。就在她那涂着鲜红甲油的爪子即将碰到我发丝的瞬间——“咔嚓!

”一声清晰的、令人牙酸的骨头错位声响起!我右手闪电般探出,

精准无比地扣住她伸过来的手腕,拇指和食指如同铁钳,

在她腕关节某个特定的位置狠狠一拧一错!“啊——!!!

”林晚晚的尖叫瞬间拔高到非人的程度,整张脸因为剧痛而扭曲变形!

抓向我的手无力地垂落下来,像条死蛇。下一秒,我没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左手顺势薅住她那一头精心烫染过的卷发,猛地发力,拽着她的脑袋,

狠狠朝着旁边茶几上一个巨大的、盛满了冰块和融化冰水的玻璃桶——“噗通!

”林晚晚的脸,连带着她撕心裂肺的惨叫,被整个按进了那桶浑浊的冰水里!

冰桶里漂浮着不知道谁喝醉吐的秽物残渣、烟头、浓痰和厚厚的烟灰!

“唔……咕噜噜……”冰水混合着污物瞬间灌入她的口鼻,

惨叫声变成了沉闷的呛咳和绝望的扑腾。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刚追上来的周屿,

全都像被施了定身法。我单手死死按着她的后颈,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微笑,

声音清晰地穿透她挣扎的水声:“妹妹,还没喝多呢,怎么就说胡话了?好好清醒一下。

”让她在冰水里足足“清醒”了十几秒,感受着她在手下剧烈的、濒死般的挣扎。

估摸着差不多了,我猛地一提!“咳咳咳……呕……”林晚晚像条被甩上岸的鱼,

剧烈地咳嗽干呕,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精心描绘的眼妆彻底晕开,像两个巨大的黑窟窿。

“你……你妈……”她喘着粗气,眼神怨毒得像要喷出火,刚吐出两个模糊不清的字。

哗啦——!我面无表情地抄起那个还剩下小半桶冰水混合物的大玻璃桶,手臂抡圆了,

将里面那些冰碴子、烟灰痰液、半融化的呕吐物残渣,劈头盖脸,

全数淋在了她刚刚抬起的脑袋上!黏腻、冰冷、散发着难以言喻恶臭的液体,

顺着她湿透的头发往下淌,糊满了她整张惨不忍睹的脸,流进了她的脖子,

浸透了她的吊带裙。“呃……呕……”林晚晚彻底懵了,呆若木鸡地坐在地上,

几秒后才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呕吐声和崩溃的哭嚎。“你……你打了晚晚!你就不用负责吗!

”黄毛最先反应过来,冲过去想扶又不敢扶满身污秽的林晚晚,只能红着眼对我怒吼。

我慢条斯理地从包里抽出一张湿巾,擦了擦溅到手上的污渍,抱着胳膊,

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我是个‘破打官司的’,没错。”我顿了顿,

指了指天花板角落闪烁的红色光点,“但我这叫被袭击后的正当防卫,懂吗?

”“监控都拍着呢。”我笑得无辜,“告我啊?我好怕怕啊。”黄毛一群人脸色铁青,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拳头捏得死紧,却没人再敢上前一步。

酒吧经理已经带着几个保安闻声赶了过来,警惕地看着这边。我拎起包,转身就走。身后,

是林晚晚再也压抑不住的、混合着剧痛、屈辱和崩溃的嚎啕大哭。“沈灼!

”周屿的声音追了出来,带着一种被彻底踩碎自尊的嘶哑,“你给我站住!”我脚步没停。

“沈灼!!”他更大声地吼叫,带着最后通牒般的绝望,“我最后说一次!你要是现在走了,

我们就分手!彻底完了!你听见没有!”我停下脚步。身后,

阿K他们几个gay蜜立刻撸起了袖子,

大D甚至当场脱掉了脚上那双十几厘米的镶钻恨天高,拎在手里当凶器。我抬手,

轻轻挡了他们一下。身后,周屿急促的呼吸声停顿了一下,似乎看到了我“阻拦”的动作,

黯淡的眼神里猛地又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他抱着胳膊,下巴微微抬起,

似乎在等着我像过去无数次争吵后那样,转身,低头。“记住,”我没有回头,

声音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事实,“是老娘甩的你。

”走出“魅色”那扇沉重、吸音效果极好的大门,外面街道上嘈杂的车流人声瞬间涌入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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