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伟彦道：“我只是说比如，事实如何，还需要继续挖掘。”
李向斌沉默。
他感觉有些头疼。
不多时，法医宋婷走了出来。
宋婷，三十四岁，云城市局主任法医。
经验技术过硬。
“怎么样？”
李向斌连忙道。
宋婷叹了口气，摇头道：“是自杀。”
得到肯定，李向斌的脸色更加难看。
两个月内，八个人自杀身亡？
开特么什么玩笑！
宋婷继续道：“如果顺利的话，调查之后应该能找到死者的自杀动机。”
李向斌：“确定是自愿性自杀吗？”
这句话让宋婷狐疑。
她打量了李向斌一眼，道：“李队，你没事吧？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自愿性自杀，简直是虎狼之词啊。
像傻子说的话。
李向斌尴尬：“好吧当我没说，继续查一下吧，看看能不能有其他收获。”
宋婷点头：“好。”
说完，她返回了洗手间。
刚才只是初步鉴定。
但绝对具备可信度。
自杀和他杀，很容易分辨。
宋婷走后，李向斌自语：“不会真有高手，伪造了现场吧？”
“也不对啊，每一名死者都有自杀动机……”
“马德真邪门！”
他脑子有些乱。
周伟彦没有说话。
他在思考。
不管怎么说，八个人自杀着实古怪，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沉默半响后，李向斌突然道：“老周，王瑾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