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初倾看着男人修长有力的大掌,她眼睫轻眨,目光就像林间纯洁的小鹿,“傅队,我不会擦药酒,你帮我好不好?”
那柔媚酥骨的声音,分明就是在勾他。
傅砚重新从烟盒里拿了支烟咬到唇间,他点了火,微微抬起下颌吐了口烟雾。
漆黑的狭眸半眯,带着糙帅男人的成熟与野性。
他看着她,两人的目光对视在一起。
颜初倾身上的温度,莫名蒸腾开来。
“傅队,你帮我擦,好不好?”
傅砚弹了下指尖烟灰,他站在窗户前纹风不动,过了几秒,他薄唇里吐出一句,“别再来了。”
颜初倾一怔。
他什么意思?
要开除她?
玛德,他罚乐菱儿跑二十圈,罚她就是直接开除?
她就那么令他讨厌?
颜初倾扔掉手上的药酒,从沙发上起身朝他靠近。
她走到他身后。
看着他高大伟岸的背影,颜初倾心里有些发酸。
若是她真离开了,以后两人怕是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
她不想让自己留遗憾。
“傅队,你在怕我?”
男人转过身,眉眼漆黑凛冽地看着她,“怕你什么?”
颜初倾朝他靠近,双手抵上他胸膛。
隔着一层薄薄的t恤布料,她抚上了他纹理分明的肌理。
但下一秒,她手腕就被他粗砺的大掌扣住。
“别胡闹!”
颜初倾抽回自己的手,然后一把抓起男人的手,低下头,朝他虎口,用力一咬。
傅砚,“……”
显然没料到她会咬他一口。
虽然那点疼,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女人咬过他后,舌尖,又在他伤口处,轻轻,一舔。
一股莫名的酥、麻,瞬间从他脊椎骨,直窜天灵盖。
傅砚深沉的眼底席卷着黑色风暴,他扣住女人手腕,迅速跟她调转了方向,将她往窗户边的墙上,用力一推。
颜初倾后腰磕到,尖锐的疼蔓延开来,但她没有吭声。
她直勾勾的回视着男人冷厉的眼神。
安静的空气里,仿若有火星子在噼里啪啦的燃烧。